2007-10-15

教師的意識提升

根據Freire的見解,人的意識符應社會發展階段,可以由下而上逐步提升,終至覺醒。教師當不例外,在大環境的配合下,個體方面依序由準意識(semi-intransitive consciousness)轉變為素樸意識(naïve-transitive consciousness),最終達到批判意識(critical consciousness),成為一為意識覺醒及自由解放的人。同時身為專業人士,教師理解課程的知能,應從自我、學生、內容和環境四個要素,以對話方式建構出解放的知識,讓受壓迫者師生的聲音能自由地表達,彰顯教導與學習主體性的意義。當覺醒這樣的課程意識,教育人員就能扮演Giroux所說的轉化型知識份子。他們有能力令教學實踐具政治知覺,使學生瞭解權力結構,深入且持續地追求成為解放者;相對地在政治上以批判教育的形式,讓學生產生實際行動,質疑現有的知識,追求更為公平與正義的美麗新世界。(周梅雀《課程改革的成功要素:以敘事探究提升教師的課程意識》)

這段論述讓我想到自己過去的課程與教學設計一直朝向另類發展。學生方面期許他們成為覺悟者,能自利利他。作個能自我認識及擁有好心腸的人,比什麼功課傑出還來得重要。在做人與學業的辯證中,前者為主,後者為輔。讀書人不僅限於看教科書與參考書,除了博覽群籍外,尚且能閱讀生活與生命的無字天書。為了讓自己勝任輔助未來覺悟者的大任,我結合興趣和專業去進修,先從信佛轉為學佛及研究佛學,接著研習國文與國文教學的四十學分,後來學習義大利式的圓滿教育,前兩年還去參加主任儲訓,目前則到師大課程與教學領導研究所進修。

為學生組織的課程內容,曾經嘗試過體驗活動:技藝學習,慈濟人的孤兒院服務、歐陽台生的P.A,李天祿布袋戲練習。也辦過電影欣賞,到短片創作。還有詞曲比賽,最後以專輯光碟勝出。

基於創建更優質的學校環境,設置親師成長的讀書會及教育專業人員合作的教師會。其間組成校園巡守隊,擔任家長會的義工。.

但是別人怎麼看待我這個人及所做的事情呢?朋友(兼同事)會覺得跟我在一起很累,工作沒完沒了,又不能看到績效與成就,似乎像呆子般只顧付出。行政人員把我定位為「黑」人,教師會的代言人,只幫愛計較的老師維護權利,找行政麻煩,製造校園動亂。一般同事(教師會非教師會都有)覺得不務正業,不好好教書,不去提升學生成績,讓他們專注於課本與升學,業績普通。還有學生與家長的觀點呢?還未細想。爾後我該何去何從?作個什麼樣的人?當個哪類的老師?依舊還沒有滿意的答案。

1 則留言:

匿名 提到...

主題: 他的故事,值得台灣教育界深
思……

奇宏早產缺氧,偏偏醫院的氧氣筒故障,

出生時沒哭,媽媽以為死胎。

直到四個月大時,剛由國外學成歸國的前衛生署長診斷,

才知已成為腦性麻痺患者。

為此媽媽特地讓奇宏晚一年上學,和小他一歲的妹妹同班,

以便照顧他。

當奇宏要入小學時,媽媽告訴他,

如 果有小朋友罵他「白癡」或「神經病」,

那不是你的錯,因此,第一次在學校被罵,奇宏回家立刻對媽媽說,

今天有人罵我,我不生氣。

以後在學校的情形,依然 如 故。



直到奇宏上國中一年級了,有一天放學回來,

媽媽看到他被欺負的身體多處瘀傷,長期的自我建設崩潰了。



媽媽聽人家說,像奇宏這樣的孩子,外國比較會接納,而且還有特殊教育等,

但不知道哪個國家最好,手上並沒有資訊。

十四歲的奇宏和弟弟妹妹,就這樣被媽媽帶到人生地不熟的南非,

在流浪到第四個城--開普敦時,

終於打聽到專門給腦性麻痺小孩上的Vista NovaSchool,

從小學、初中到高中畢業。



但當時還在種族隔離,該校師生一律純白,怎會收留外國孩子呢?

媽媽帶著奇宏向學校請求,校方要奇宏的健康檢查、

智力測驗、推薦信,並經家長會通過後,試讀一星期,

家長會再開會決定是否接受奇宏入學。

智力測驗的題目是英文,才會ABC的奇宏不會,

校方主動聘請我駐南非領事館的人員來翻譯。

通過後,學校考慮到奇宏的英語能力,為免學習挫折,

特地給他降讀小學六年級。

全校共有八百個 學生,每班約八個人。

視神經受到傷害,弱勢六百度的奇宏,運動神經也受傷,

他的手不能寫小字, 校方特地為他向各方爭取經費,

買了一台手提電腦專供奇宏使用。 奇宏覺得南非這個國家很浪費,

竟然把昂貴的手提電腦給他當打字機,

媽媽一聽,索性為他請了電腦家教,從初階到高階。

有次處理電腦的老師搞不來,奇宏同老師說,

只要這個程式加那個程式就可以了,

老師一試,果然 如 此,驚為天人,以後高中部電腦當機或有病毒,

都送小學部給奇宏解決,家長們也都把家裡的電腦,請奇宏幫忙。

在南非上學才半年, 奇宏就狂愛英文古典詩,喜劇? @本,文法雖錯,

還是一直寫,老師就一直改,讓他進步很快,

有一次,老師以為他抄襲,就要他寫一篇更長的詩,

校長甚至對他說:「你再寫幾篇比這三篇更長的詩,
我把它裝成冊給全校看。」

校長拿到他的新作品時,說:「你是一顆閃亮的星。」

奇宏成為全校的風雲人物。

每年都得獎的奇宏,高中是第一名畢業獎,也得全校英文最好的獎。

畢業典禮時,全校的家長起立為奇宏鼓掌。

優異的成績,讓奇宏申請到南非最好的開普敦大學,

大學的同學也把他當寶貝,

大三畢業時,奇宏順利的讀碩士先修班。

南非的大學三年畢業,總成績七十分以上,才可上大四,

等於碩士先修班,南非大學系統不易轉系。)

回顧在台灣上小學時,奇宏都是全班倒數第二名, 常被 老師打,

當他很難過時,媽媽就說:「沒關係,媽媽以前都讀最後一名」

來安慰奇宏。

上體育課時,台灣的老師要他留在教室,

南非的同學卻集體拉他一起上體育,

同學都是死忠兼換帖,感情好得不得了,

校方還為不笑的奇宏召開家長會,

由七、八個老師對媽媽一人,診斷出奇宏太想念在台灣的爸爸關係。

如 果不是媽媽勇於闖蕩,

奇宏認為今天他可能只能在街頭賣公益彩券,

而不是開普敦大學受景仰受寵的英文詩人學生,

他說「媽媽真的好偉大。」

一封值得轉寄的文章,

不必在信後寫著不寄給幾個人就沒愛心、沒良心之類的話

自然就會讓人把這封美好的文章轉寄給朋友和朋友分享.

不是教育出問題是社會出問題

- 從玻璃娃娃事件就可以看出來了